凤惊华轻轻颔首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当初明明和她解除了婚约，她怎么还会是清王妃？”
清王想到一个可能，面色突然一变，前所未有的愧疚和怜惜涌上心头。
他伸手捂住脸，声音里带着颤意:“秀秀她……不愿意解除婚约，是不是？”
“对。”凤惊华缓缓说道:“四哥，你当年自刎坠江，温僖皇贵妃遵照你的绝笔信件，下令解除你和余姐姐的婚约，但是余姐姐不同意。”
“余姐姐无法接受你的死讯，她伤心欲绝，上吊自缢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
清王猛然抬起头:“你说什么？”
凤惊华看着他，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余姐姐上吊自缢。”
清王如遭雷击，他感觉心脏仿佛被人猛然攥住一般痛的喘不过气，两行清泪瞬间从眼角滴落，带着崩溃的痛苦。
“秀秀，秀秀，你怎么这么傻！”
“我写下绝笔信，我就是想放你自由，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？”
“秀秀，我真是个傻子，我竟然以为你会恨我，我竟然以为你会开始新的生活，我竟然以为你会遇到良人和他结为夫妻，我真是个傻子！
我宁愿你恨我，我宁愿你爱上别人，我也不要你做这种傻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