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后就一个人去那边郁闷去了。

    云泛泛独自修炼了一会儿,再看他,还是在那里一动也不动。

    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,问:“还双修吗?”

    问完,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迟述翻身,把她压在身下,将她衣服给丢到床边。

    过了很长时间,迟述的声音从纱幔里传出来。

    带着丝隐忍,以及运动带来的沙哑。

    “饭饭乖,叫主人,叫主人就不为难你了。”

    跟之前那个乖巧地叫她师姐的人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云泛泛咬着牙不出声。

    迟述也能忍,不断折磨她。

    最后,一声弱弱的主人还是从纱幔里传出来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有人问起那个弟子,问他被师姐师兄教的感觉怎么样,是不是感觉修为又到了一个新的境界。

    那弟子十分惆怅地说:“慕师姐人很好”

    说到后面,他又苦着脸,“后来迟师兄来了,他说他教我,慕师姐就走了,之后迟师兄冷着脸,给了我一本书,让我自己琢磨,琢磨不出来就是蠢,我真的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