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书照说着，眼泪就落了下来。
“怀风要是还活着，知道这个消息，一定会很开心的。”
顾书照似是有了一些欣慰，宁初却冲她摇头说。
“不，怀风如果还活着，一定不会开心的。”
顾书照一愣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宁初：“怀风牺牲掉自己，就是想要换来你，还有其他女性的自由。
如今，你获得了自由，却不好好珍惜自己现在的生活，把自己折腾成这样，你觉得怀风还活着，看见你这样，真的会觉得开心吗？”
顾书照愣愣的问：“我现在什么样子？”
宁初打开手机摄像机的前置功能，放在顾书照的面前。
再次问她：“你觉得怀风看见你这个样子，不会更加的伤心吗？”
顾书照这一段时间，每天都浑浑噩噩，不吃不喝，完全靠输入进体内的营养液维持生命。
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，房间之内，也没有镜子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。
看见手机屏幕中的自己，顾书照震惊了，因为她万万没想到，自己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她抬手，抚摸住自己的脸，一边哭，一边说：“会的，怀风看见我这个样子，一定会伤心的。